唐朝封贡体系中的渤海国商贸
内容简介
作者简介
后 记
2010年，以我的博士论文为基础改编而成的《清南略考实》出版，可谓是我研究生求学阶段的一个小结。而这本小书的出版，不仅是对我这些年来学术关注的阶段性回顾，更是这15年来学术路的一次驻足回眸。
或许源自对家乡的热爱，自2000年跟从杜家骥老师攻读明清史后，一直都是站在满族的角度重审明清之际的历史。然而2006年回到黑龙江大学工作后，我却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学术迷茫期。虽然博士论文仍有着巨大的生长空间，但是自己还希望寻找到一个与黑龙江流域民族融聚得更为紧密的新的学术生长点。2008年，借参加在双鸭山市举办的“挹娄论坛”之机，首次尝试着梳理先秦至魏晋时期有关肃慎与挹娄的记载。次年，《再论肃慎、挹娄的关系》在《民族研究》上刊发。这给予了我极大的学术信心，让我不再执着于明清之际的历史瞬间，而是希望从长时
间段去理解肃慎族系的演变脉络。然而由于早期文献过于简略，目光不由得转入到史料保存相对丰富的渤海国时期。
从17世纪一下子上溯至7—10世纪的渤海国史，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学术挑战。从恶补基础到熟悉史料，一切都是从零开始；面对众多学术前辈的丰硕成果，无从下手、有心无力之感更是时刻萦绕于心。幸而这时我遇到了渤海国史研究的领路人——黑龙江省博物馆的刘晓东副馆长。刘晓东老师对《对〈晋书·肃慎氏传〉文献来源的考察》（2010）一文大加表扬，更是不断对我进行鼓励，这才使我放弃对渤海国史的摸索。恰逢其时，2011年我拿下了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中原王朝视域下的鄂霍次克海”，从海洋史的角度解读渤海国史成为一条可行的学术之路。然而由于自己关注的时间段太过漫长，以至于一直都处于疲于奔命、四处救火的状态。从辽朝到清朝，各时段的历史文献都需要阅读；由于自己的怠惰，这些历史文献多是浅尝辄止，学术研究也就成了无根之水，让我一直无法走入波澜壮阔的渤海国史。
真正让我坐住冷板凳、安下心来进行渤海国史研究的契机是2018年的一次无心插柳之举，让我拿下了用友公益基金会第二届“商的长城”项目——“东北亚政局视野下的渤海国商贸活动”。借助这一项目的资助，我才开始全面梳理渤海国史的相关史料和研究论著。2022年的国家社科基金项目重点项目——“东北古代渔猎部族的航海传统研究”的成功获批，也与我在渤海国史领域的不断探索与尝试有着密切关系。
回首这十余年与渤海国史的因缘，相较于大多数人来说，我是幸运的，一分耕耘就会有一分收获。不过，由于自己对长时间段的关注，在渤海国史的研究中总会生出心向往之而力有未逮之感；这也使得这部小书中存有诸多不足。自身能力有限，我一直回避经济史方面的研究，但这部小书的主旨却与经济史研究撞个满怀，这是我从事渤海国史研究之初始料未及的。全书引文满篇，严重影响到读者的阅读体验，我也深以为憾。虽然这是出于学术严谨性的考量，但更多的是私藏的个人企望。虽然自金毓黻的《渤海国志长编》开始，学界便对渤海国的相关文献进行涸泽而渔式的整理，但是引文内容的准确性，仍是很多研究论著的硬伤。1989年，《宋本册府元龟》便已问世，其中的文字多与通行的明本《册府元龟》不同，然而却少有学者注目。因而笔者希望渤海国史的研究能从史料出发。不管如何，呈现在大家面前的这部小书，已是力所能及之下的尽心之作。
今年恰逢刘晓东老师七十华诞之年，谨以此书向刘晓东老师致敬，感谢他这么多年来 的鼓励与提携。
最后，再次对用友公益基金会表示感谢，没有他们的资助，也就不会有这本小书的诞生。